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簪

《长蜂在本丸里的故事目录》

蜂蜂让哥哥抱了那么多回,总是要让蜂蜂背一次哥哥抵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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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须贺在庭院里喂着池塘里的小鱼,听到玄关方向一阵骚动,想必是出阵或者远征的部队回家了,就想着去接应自己的伙伴。走近,隐约可以听到浦岛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些哭腔,蜂须贺有些不安便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待靠近他们时,蜂须贺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见和泉守衣服上染着大片的血,布料撕裂的缝隙里能看出受了伤。他架着重伤已经失去意识的长曾祢,明显也有着擦伤的浦岛跟在一边,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

蜂须贺赶紧上前,也顾不得其他人的眼神,从和泉守手里接过长曾祢将他一把背起,说道:“长曾祢!长曾祢虎彻,你给我撑住了,不准你在这里折断!”

去往手入室的路上正好碰上五虎退,小家伙大概是准备要去吃点心,看到蜂须贺时,手里捧着的饼干都险些要惊得掉到地上去。

“蜂……蜂须贺先生,长曾祢先生他不要紧吧!”五虎退见到蜂须贺背上血流不止的长曾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蜂须贺心急却还是挂着一副温柔的微笑,说道:“抱歉,五虎退,能麻烦你先替我去打开手入室的门吗,谢谢你了。”

五虎退小跑着到前头去打开了门,蜂须贺紧跟在之后将长曾祢放到床上,以尽量轻的动作卸下他的甲胄。尽管蜂须贺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但还是听到长曾祢“嘶”的一声,像是碰到了伤口。长曾祢人还没醒过来,眉头却紧皱着一直无法舒展,想必是疼得难受到不行。

手入室灵力充裕,被蜂须贺置于修复台上的长曾祢的本体也在慢慢得到修缮。长曾祢的呼吸缓缓平稳下来,腹部几处被枪贯穿的地方也逐渐止住了血,比起一开始时候那苍白的脸色显然是缓和了不少。

“蜂须贺先生……”堀川打开门,见蜂须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走到蜂须贺身边小声道:“我从主人那里求来了一幅符纸,请蜂须贺先生赶快给长曾祢大哥用上吧。”

蜂须贺接过符纸向堀川道了声谢,待堀川离开,蜂须贺将符纸放到长曾祢本体之上。瞬间,室内的灵力迅速汇聚,包裹在长曾祢和他的刃身周围,伤口跟划痕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修复。

蜂须贺抚着长曾祢脸,抵上他额头,小声道:“老是让别人担心,赝品就是赝品……”

过了好一阵,已经治好伤的浦岛拉开一条小门缝往看进来,蜂须贺见到弟弟就招手让他快进门。

“蜂须贺哥哥,长曾祢哥哥没事吧?”浦岛担忧地问道。

蜂须贺摸了摸浦岛的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浦岛不必担心,他会没事的。主上给的符纸已经给他用上了,现在只是睡着了而已。你出阵也累坏了就先去休息吧。”

浦岛担心地望着长曾祢,又看了看蜂须贺,说道:“蜂须贺哥哥,你头发和衣服上都沾上长曾祢哥哥的血了。”

“啊……方才背他过来的时候染上的吧。”蜂须贺思考了一会儿,拍了拍浦岛的肩膀,“浦岛,要不你就暂时在这里守一会儿他,我先去洗洗干净换身衣服再来。”

等蜂须贺换好衣服回来,浦岛坐在长曾祢身边频频点头随时快要倒下的样子,蜂须贺只得哄着弟弟让他去休息。

“那,哥哥,我先去睡了,长曾祢哥哥就拜托哥哥照顾了。”浦岛抱着蜂须贺的腰,靠在他身上十分疲倦的样子。

“放心吧浦岛,哥哥跟你约好会照顾他,是不会食言的,快去睡吧,晚安。”蜂须贺摸了摸浦岛的头把他送出门,等人走过拐角才回到手入室里。

守到半夜,蜂须贺也有些乏了,打了个呵欠,打算靠在椅背上稍微休息一会儿。这时长曾祢也才刚清醒,缓了好一会儿睁开眼,见坐在一边睡着了的蜂须贺,长曾祢怕他着凉,便挪了些位置把人搂过来,盖好薄被想要一起睡。蜂须贺还没睡熟,长曾祢的动作就让他清醒了过来。

“还疼吗?”蜂须贺问道。

“真品大人要是愿意亲亲,那就不疼了。”长曾祢开着玩笑说道。

“刚刚命都快没了,现在恢复精神就开始没皮没脸的,所以说赝品就是赝品。”蜂须贺不满地瞪了眼长曾祢,后者一笑也不反驳。

长曾祢揽着蜂须贺翻了个身好让蜂须贺睡到里边,而后伸手将长发撩到他耳后,道:“我是说认真的。”

“那,就一下,不许再多了。”蜂须贺捧着长曾祢的脸,只是稍稍碰到长曾祢的嘴唇就退了回来,“好了,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也就该回去了。”

“还不够,蜂须贺,还不够。”

长曾祢紧紧抱着蜂须贺,一手托住他的后颈,轻咬着身前人的下唇,用舌头撬开了他并没有紧闭着的嘴。

“唔……”久违的亲吻让蜂须贺也努力地回应着,长曾祢的衣襟也被他抓起了褶皱。

蜂须贺夹着长曾祢的腿情不自禁地就一蹭,不蹭还好,这一蹭让本就从战场回来没多久还处于兴奋状态长曾祢有了反应。蜂须贺自然是明白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是什么,可他并不想在大家都会使用的手入室干这事。长曾祢仿佛看穿了蜂须贺的想法,但当下的状况也确实是有些尴尬,便想着稍微退让一步。

“蜂须贺,我知道你不想在这里,但是我似乎是忍不到回房间了,用手吧,我们一起。”

长曾祢亲了亲蜂须贺的脸颊,等了好一会儿怀里的蜂须贺点头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长曾祢往蜂须贺手上倒了些丁子油,握住将自己跟蜂须贺圈着的双手开始缓缓上下搓动。蜂须贺脑袋抵在长曾祢颈窝,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虎牙轻轻磨在长曾祢的锁骨上。

“长曾祢……我要不行了……”

“蜂须贺,只要再一会儿就好,嗯……”

长曾祢吻了吻蜂须贺的头发,加快手上的动作。

蜂须贺倒吸了一口气,夹紧长曾祢的腿,仰起头吻了上去。

 

蜂须贺拿出怀纸将自己的手跟长曾祢的手擦干净,又理好衣服站到桌边。桌上先前打的热水还有些微温,蜂须贺看了眼长曾祢身上的已经干了的血迹,就将毛巾浸湿往他手上一塞,道:“自己擦……”

“其实我没想到会是你守着我。”长曾祢接过毛巾往脸上一抹。

“作为近侍,照顾伤员是我的职责所在,不是我你还指望谁来照顾你,区区赝品也好意思麻烦其他人吗?你姑且也是挂着我虎彻之名,自然是由我来照顾最为妥当。”蜂须贺撇撇嘴,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不愉快”的样子。

长曾祢盯着蜂须贺看了好一会儿,想了想说道:“少爷的衣服也脏了,不如一起去洗洗吧。”

不由分说地牵着蜂须贺就往浴场走去。

第二天,蜂须贺睡到晌午才醒来,恢复了精力的“罪魁祸首”倒是起了个大早拉着弟弟去锻炼,直到快吃饭了才来叫蜂须贺起床。

被长曾祢半夜折腾醒的蜂须贺自然是一副没睡够的样子,拿起梳子往长曾祢怀里一扔,自己坐到软垫上还打着瞌睡等人给他梳头。

换衣洗漱完毕,在去往饭厅的这段路上蜂须贺也清醒了不少。一进门就见宗三朝他挥挥手打招呼,蜂须贺便走到宗三身边坐下。

“蜂,发簪很合适呢。”宗三给蜂须贺递来杯热茶。

“嗯?发簪……啊,嗯,谢谢。”蜂须贺有些疑惑,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赞美,想想大概是长曾祢在给自己梳头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吧,于是吃饭完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坐在镜前,蜂须贺才发现长曾祢给自己头发上戴了个别致的木制发簪,与平日所戴金饰的感觉不太相同,倒也十分合适。

“赝品就是赝品,少说不如多做什么的,真是的……”蜂须贺摸着发簪不由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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