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春日海边

《长蜂在本丸里的故事目录》

#长蜂#是在本丸背景下的小故事,就……大家去玩水的故事,有毫无存在感的迷之审神者在背景里出没。

【所以我怎么还在摸鱼】

—————————————————————— 

 

虽说正处于春季,可连日炎热的异常气候也不免让本丸里的众位刀剑男士有些难受。整日里窝在昏暗小房间的审神者灵光一闪,提出了个建议说是让大家去海边玩耍放松心情。结果,本想放大家出去玩好让自己也能正大光明偷懒的审神者却被鹤丸以“提出意见的人自己也要参与”的理由强行拉去海边。

审神者缩在遮阳伞下翻漫画书吸着冰可乐,时不时往不远处树荫里那几位被他叫去打沙滩排球的刀人们那儿望去。

“为什么要跟你组一队,打个排球而已,我有浦岛就足够了!”蜂须贺一脸不愉快的样子,把长发用手指梳理好编成辫子绕到头上团成一个团子。

“呃,可是打排球至少需要三个人,你跟浦岛……?”长曾祢摸了摸下巴,“真品大人该不会是不知道规则吧,没关系,哥哥来教你。”

“你说是谁哥哥?!切……”蜂须贺用力地往长曾祢的方向踢了一脚沙子。

浦岛已经习惯了两个哥哥天天吵嘴,劝架的用处不太大,只能站在一边无奈地笑。

“物吉,你要不要往远一点的地方坐,我怕球会砸到你。”蜂须贺向坐在边线旁的物吉说道。

“没关系的,主人让我坐在这里观战,待会儿要跟他汇报战况。”物吉笑着,却也往后挪了些位置。

自比赛开始以来,蜂须贺这一队就状况百出。如果说上阵杀敌时蜂须贺跟长曾祢间的合作还存在着那么一丁点的默契,那么在打排球这件事上,他们的默契就完全为负数。两人各自与浦岛交接球的时候都没问题,可轮到他们相互交接球时,不是被另一方绊到差点摔倒就是被手肘顶到互相伤害。万幸的是,球倒是都顺利地打了出去。

“怎么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蜂须贺坐在地上捂着刚刚不小心撞到长曾祢下巴的额头,抓起一把沙子扔过去。

“好像是我比较痛啊蜂须贺……”同样也坐在地上的长曾祢揉着下巴,抬手挡住了并没怎么被扔到身上的细沙。

“哥哥,你们没事吧!”浦岛伸出手想将两人拉起。

“我没事……”蜂须贺握住浦岛的手借力站起身,还不忘瞪向同样握着浦岛手站起来的长曾祢。

作为裁判的烛台切见两人一场球打下来比出阵时显得更狼狈,有些不忍心继续看两人继续互相伤害,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几乎是压倒性胜利的比分。

“蜂须贺君,虎彻队的比分已经遥遥领先了,还需要继续打下去吗,也就只剩下两分钟而已。”烛台切又看向另一方的队伍,“鹤先生,这一场比赛算虎彻队获胜没有异论吧?”

“噢,完全没问题。这真是吓到我了,没想到看似充满友军伤害的打法竟然能蕴含着胜利的技巧。”

“不,鹤先生,我觉得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烛台切心想。

蜂须贺坐回遮阳伞下休息,拿了一份歌仙做的刨冰,吃的似乎有些太急,一大口刨冰下肚,被冰得一阵头疼,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蜂须贺你没事吧?”

“有事,不关你的事。”蜂须贺推开了长曾祢抚在自己头上的手。

“蜂须贺,你趴下,我替你涂涂防晒霜。”

“不需要……”

“你待会儿不是要下去玩水吗?”长曾祢看了眼摆在一旁的游泳圈,“不涂这个当心被太阳晒伤,想想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嗯,一定不好受。”

“那浦岛呢?”

“找你之前我已经给他涂过了,他现在跑去跟粟田口的脇差短刀们游泳呢。”

“涂就涂,拿过来,我自己抹,你可以去玩你的了。”蜂须贺想要去抢长曾祢手里的小瓶子却被抓住手腕阻止了。

“你涂不到自己的背后吧,先躺下,我替你涂好就走。”

蜂须贺“哼”了一声后,趴到垫子上,边翻着刚从审神者那里拿来的一本漫画边等长曾祢涂好防晒霜。

“好了。”

“嗯……”正看到精彩的地方,蜂须贺回了长曾祢一声,坐起来接过他递来的小瓶子,认真地看完剩下几页才合上书给自己余下的地方涂上乳霜。

又坐了一会儿,蜂须贺才拿起游泳圈,戴上墨镜往海边走去。海水有些凉,指缝间踩着的湿润细沙带来莫名的舒适感,蜂须贺走到水没过腿根的位置才撑着游泳圈边缘坐上去躺好,任由水流带着自己漂动。微微起伏的波浪让人感到惬意,蜂须贺支撑不住袭来的困意就这么睡着了。

突然被摇着肩膀叫醒的蜂须贺睁眼就看到熟悉的金色眸子,心里受到了小小的惊吓,似乎全然忘记自己还是水里这件事,习惯性地挣扎了一下,一个不小心翻下了游泳圈掉到水中。长曾祢赶紧游下去把刃捞上来,将游泳圈套到蜂须贺身上。

“没想到真品大人竟然不会游泳。”

“真品又不是什么都会的……”蜂须贺不服气的望着长曾祢,“更何况,明明是刀剑,会游泳才很奇怪吧。”

“好好好,我最奇怪了。”

长曾祢带着蜂须贺游了好些时候才回到岸边,快接近太阳落山的时间,原本在海里嬉闹的刀人们也纷纷上岸,帮忙着准备即将举行的烤肉晚会。一天下来的玩闹也让他们耗费了不少体力,对着美味的烧烤大快朵颐。每天被酒滋养的几位也不放过这个机会,搬来佳酿开始交杯换盏。蜂须贺就着气氛喝了几杯,也懒得去在意越来越往自己这边靠的长曾祢。

吃过饭,蜂须贺跟其他几位“监护人”陪着脇差短刀们在海边放烟花,等到手边的烟花都燃光了,才一同回到本丸。

洗掉身上被海水浸泡过的黏腻感,蜂须贺在回去的路上转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是我。”蜂须贺敲了敲门,等到里边传来一声“进来吧”才推门而入。

“真少见,主动来我这儿。”长曾祢穿着寝衣坐在大概是刚铺好的被褥上,一旁的矮桌上还放着一壶酒。

“白天打完球的时候,我看到你悄悄离开去漱了口,是伤到了舌头吗?”

“我那么偷偷摸摸地走开都能被你发现啊。”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长曾祢被蜂须贺狠狠地瞪了一眼也不敢再多贫嘴。

“伤到舌头还喝酒,真当自己皮糙肉厚不怕疼吗。明明白天被我撞到的时候还那样喊着疼,真是的。”

“就咬下了小小的一块肉而已,不碍事。”

“你总是这样,有事不说,喜欢自己偷偷扛下来……”蜂须贺将手覆在长曾祢手背上,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长曾祢被蜂须贺压着躺到被褥上,揽着蜂须贺的腰紧紧抱住他,手指一下下地梳理柔顺的长发。

“每次我受伤的时候都那么温柔……”

“不行?你那么有受虐倾向的话,我不介意在你受伤的时候冷嘲热讽。”蜂须贺抬起头,以一副极为认真的眼神看着长曾祢。

“不,我的意思是平常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所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形象啊,看起来真的那么像受虐狂吗?”

“有点……”蜂须贺把头埋到长曾祢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笑意。

长曾祢翻身让蜂须贺躺下,自己撑在他上方,轻轻地吻了几下蜂须贺被撞到有些肿起的额头。

“你还疼吗?”

“疼,不过刚刚用冰袋敷过感觉好多了。”

“今晚留下来?”长曾祢在蜂须贺颈间嗅着他好闻的味道。

“嗯,好困,不想走回去了……”

“嗯?困?”长曾祢以为是蜂须贺没明白他的暗示,感觉到搭在自己背上的手滑下去,才发现蜂须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曾祢无奈地笑了笑,躺下将蜂须贺搂到怀里,拉上薄被给人盖好,一同进入梦乡。

评论(3)

热度(10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