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发·恋

《长蜂在本丸里的故事目录》

人人都在写极蜂,只有我这种赶不上趟的才开始写极虎。

orz意义不明,胡言乱语,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出其中的东西【X】

不,标题并没什么含义,只是因为我起名废不知道取什么好而已。

划重点:青江跟蜂蜂只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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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须贺!”

赶着做出阵准备的蜂须贺听见身后才与自己在长廊上擦肩而过的长曾祢低声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禁皱起了眉,回身就见长曾祢指间捻着束淡紫色长发。

“头发,勾到我肩甲上了。”

蜂须贺无言地抽出长曾祢手中的发丝,向他微微颔首,随后快步跟上等在前头的青江。

久违地出阵让蜂须贺有些兴奋,几番连携配合着青江的攻势,让本处于优势的敌刃迅速败下阵来。收起刀,蜂须贺抹了抹额头的细汗,才经历过战场上的厮杀,让他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有种沸腾起来的爽快感。

“怎么,见到了大老虎不愉快,就拿溯行军泄愤?”青江笑道。

也不知蜂须贺是没听出这玩笑话还是他本身性格太过认真,他说道:“我没有并非因为看到他而不开心,只是当时时间紧,不想同他多说话罢了。”

再一次的带着队员们出阵无伤归来,这是作为队长的蜂须贺所值得骄傲的事。虽然并非每一次的出阵都会如此的顺利,但作为曾经的非实战刀,这也足以证明他已经拥有了可以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同伴的力量。

 

“最近,似乎有些不走运,头发老是会勾到东西,像是先前挂到了他的肩甲上,昨天吃饭的时候又勾到了他运动服的拉链上,我起身的时候没注意到,扯得头疼。”蜂须贺喝着热茶跟青江在一起吃点心。至于蜂须贺口中的“他”,自然是那位一直不太受蜂须贺待见的虎彻赝品。

“小蜂发质那么好,可不像是会带着倒刺勾人的样子哦,不过可以让我也试试……”说着,青江像只猫一样钻到了蜂须贺的怀里,学着浦岛的样子一顿乱蹭,“一定是你多心了,你看,这不是完全没有勾到我的衣服跟头发嘛。”

“是吗,是我多心了吗……”蜂须贺微微歪着脑袋,还是有些疑惑的样子。

“哦呀……”

“嗯?”闻声,蜂须贺低下头见靠着自己的青江并没有在看着自己,便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就看到长曾祢站在门边。

“蜂须贺,主人找你。”长曾祢说道。

“我知道了。”说罢,蜂须贺又转向青江继续道,“你先吃点心,待会儿见完主上我把琉璃抱来,我们给它喂歌仙新做的小鱼干吃。”

“要吃羊羹吗?”见蜂须贺走出门,青江支着下巴看向长曾祢问道。

“不了,谢谢。”

“别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嘛。”青江笑道。

“抱歉……”长曾祢这才意识到了些什么。

“可爱的小蜜蜂身边总有大老虎跟着……”青江将一小块羊羹送入口中,向长曾祢投去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得不说,你们俩有些地方真是惊人的相似,比起某些榆木脑袋可是有意思的多了。”

 

浦岛去远征或是夜战又正巧蜂须贺第二天休息的时候,蜂须贺偶尔会去找长曾祢喝酒,夜了也乏了就顺便在那儿住下。

天还没亮,蜂须贺有些口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边的长曾祢呼吸声很平稳,还在熟睡着的样子,蜂须贺想用着不会吵醒长曾祢的动作去喝水,刚稍稍坐起身,就感受到头皮被拉扯的感觉。

“唔……”

听到长曾祢发出的声音,蜂须贺躺了回去,就见自己的头发绕到了长曾祢的脖颈上,蜂须贺放轻动作,小心地将头发绕出来。

没道理的,自己睡相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会把头发给弄到他脖子上,更何况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在跟自己同寝的时候还会细心地替自己打理好长发,拢好放到软垫上,事情不太对劲,蜂须贺想。

“天色还早,不多睡会儿吗?”长曾祢醒了过来,声音里还带着些倦意,他吻了吻蜂须贺的头顶将人往自己怀里揽。

 

刚下过小雨,水珠从庭院里的绣球花上滴落,融入湿润的土地。蜂须贺倚着柱子坐在缘廊上,温润如玉的眼睛里不带着往日在战场上的凛然,像是在放空一般,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带着湿度的空气有些凉意,他裹紧了薄羽织。

自早先与新选组的刀剑们一同出阵池田屋那战归来,蜂须贺就时不时会看到长曾祢坐在走廊边上独饮或是一个人在训练场挥刀,一副怀着心事的样子。蜂须贺与长曾祢不一样,他不是在战场上浴血的刀,他有时候无法理解长曾祢的想法。虽然表面上总是对长曾祢处处针对的样子,但是看到长曾祢这幅样子,蜂须贺也不免有些担心。当然,蜂须贺自认为这份担心只是作为本丸的初始刃对于同伴的担心。

长曾祢终于还是向审神者提出了想要去修行的请求,审神者自然是不会多加劝阻的。这段时日的近侍之职都是蜂须贺担任,长曾祢修行的相关事宜自然也由蜂须贺来打点。

长曾祢出门的这天,下着雨,风也带着些许的寒凉。蜂须贺撑着伞走在长曾祢身侧给他遮雨,雨水落到地面溅起使得明黄色的衣角暗了下来。蜂须贺将手中一直紧握着的修行道具交到长曾祢手中,物什明明已经染上了蜂须贺手心的温度,可对于长曾祢来说,依旧是有些微凉。

“蜂须贺,我出门了。”

“嗯,记得要给主上寄来定期联络的信件。”早已交代过修行事宜的蜂须贺还不忘再提醒一次。

“蜂须贺,等我回家。”

蜂须贺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伞递给长曾祢,伸出手解开了长曾祢颈饰的绳结又给他重新系好。替长曾祢戴上竹笠,蜂须贺接过伞,目送着长曾祢走进审神者用灵力打开的时空门内,直至光晕将他的身影吞没。

蜂须贺靠着大门边站了会儿,自言自语道:“雨天,还真是有些凉。”

 

已是深秋,多日没有出阵命令倒是让刀剑男士们好好休息了一番。

自打长曾祢离开以后的这几个月里,不对劲的事似乎也没再发生,蜂须贺找过石切丸跟青江也没发现有什么怪异,蜂须贺也就只好当那是些让人不太舒服的巧合。

这日,蜂须贺没有向往常一样把长发高高束起,只是用缎带松松垮垮地随意地扎起,身上穿着金线绣的云纹羽织,抱着个老虎抱枕坐在房前的缘廊赏雨。蜂须贺喜欢雨天时淡淡的泥土香,觉得会有种被自然包围着的感觉。雨声带着催眠的效果,蜂须贺靠着软软的抱枕睡意渐浓,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来了人。

来人往蜂须贺身上披了件衣物,说道:“天凉,真品小少爷睡在屋外不冷吗?”

蜂须贺回头,见长曾祢正站在他身后低下头看向他浅笑。

“好久不见,蜂须贺,我回来了。”

蜂须贺起身,披着的黑白羽织从他肩上滑下,长曾祢赶忙替人拉好。

“至少你还有些聪明,会赶在入冬前回家。只可惜我就少了个能取笑你带着狼狈样从风雪中归来的机会了。”蜂须贺将手里的抱枕塞给长曾祢,把长曾祢给自己披上的衣服穿好,“既然修行归来,那我便当你是新人。虽然现在近侍不是我,但例行带新人参观本丸这事我还是可以代劳的。还有,抱好了,不准把我的抱枕弄脏。”

蜂须贺领着长曾祢沿长廊走了一圈,就像第一次带长曾祢参观本丸时一样。长曾祢也一直抱着蜂须贺的抱枕跟在他身后。蜂须贺心情不差,长曾祢还是看得出来的,刚才见到他时眼里的那一丝喜悦没有被他看漏。偌大的本丸这么一圈走下来,蜂须贺也被风吹得有些发寒。他到厨房拿出甜酒,温好,又领着长曾祢回到自己房前。拿出坐垫,一杯甜酒给自己,一杯递给长曾祢,坐在走廊上喝着甜酒暖身。

“夜深了,外面冷,回屋里比较暖和。”

“不冷……”蜂须贺回道。

长曾祢体温比蜂须贺略高一些,蜂须贺不由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长曾祢放开已经被他抱暖的抱枕把它塞到蜂须贺怀里,伸手将蜂须贺搂紧了些。

“要听故事吗,没写在信里的那些。”长曾祢也不等蜂须贺答应,自顾自地说起了一路上的见闻。

长曾祢寄回的书信,蜂须贺只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意翻阅过,不过记性好的他早就记住了里边的内容。长曾祢虎彻,这个男人果然还是那个会“惹人不快”的赝品,蜂须贺想。

身为赝品的他,已经找到自己的路,那么作为真品的自己,蜂须贺虎彻,又该如何?这个问题,蜂须贺思考了许久,想着也许时机到了,自然就会有解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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