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背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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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学步car……不好吃……可能ooc

 

我是全文神秘代码,快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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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结束温泉旅行的浦岛进门就见到了正在照顾小乌龟的长曾祢,他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一直黏着长曾祢,吃完饭就缠着要和他一起打游戏。蜂须贺对长曾祢倒是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冷淡。前一晚上的吻,两人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蜂须贺从小就憧憬长曾祢,渴望能成为像他一样坚强的人。只是在得知长曾祢并非自己的亲哥哥之后,觉得受到了欺骗,便对他越发的冷漠起来。在长曾祢离开本家出外学习工作后,蜂须贺更是不愿记起有这么一个人,偶尔只有浦岛在聊天时会提起。

 

离开本家在外边住是浦岛提出来的,虎彻家的气氛太沉闷,性格活泼的浦岛不喜欢这里,也不愿久呆。蜂须贺担心弟弟,便提出要陪着浦岛一起在外居住。他原本想就近在浦岛读书的学校附近租间公寓,不过被浦岛婉拒了。

 

“既然是出来外面住,不如我们去和长曾祢哥哥一起住吧,我已经跟他打好招呼了,他说随时欢迎我们过去哦。”

 

蜂须贺从小就疼爱弟弟,实在是无法拒绝带着灿烂笑容提出这个请求的浦岛,只得跟着弟弟去长曾祢家借住。

 

与长曾祢再会时已经过去好几年,各自的样貌都有了些许变化。浦岛和长曾祢联系得多,自然是见到他就熟络得不行。相反,蜂须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长曾祢,久到连样貌都快记不住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蜂须贺警戒地避开了长曾祢伸来要接过他行李的手。

 

“蜂须贺哥哥,这是长曾祢哥哥呀,你不记得他了吗?虽然好像和离开家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浦岛打着圆场,以避免发生更尴尬的事。

 

多年不见的缘故,两人的关系也生疏了不少。蜂须贺刚住进长曾祢家时很客气,客气得像个陌生人。两个哥哥间关系每天都这样也让浦岛有些受不了,他私下跟蜂须贺聊了许久才打破这个家里一直蔓延着的尴尬气氛。平日里,蜂须贺几乎不会主动去和长曾祢说话。但只要浦岛在家时,蜂须贺就会好好遵守和睦相处的约定,偶尔切好水果泡好茶也会问长曾祢要不要一起吃。

 

圣诞这天,长曾祢带上蜂须贺和浦岛在超市里大采购,晚上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晚饭时,浦岛提议三人一起去神社参拜看元旦早上的日出跨年。蜂须贺倒也没拒绝,转而询问长曾祢是否愿意陪浦岛。长曾祢特地年底休个长假就是为了和家人一起过年,自然是满口答应。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蜂须贺换上一身自从住到长曾祢这里就不怎么穿的和服,精致的发饰戴在束好的长发上,一副还在本家时的细致打扮。浦岛穿着新买的衣服,摆弄着自己的头发。长曾祢就找了套平日里上班时着的西装穿上,也不管哪条领带更搭,随便抽出一条就系上。坐在客厅等出门的蜂须贺打量一眼刚走出房间的长曾祢,皱了皱眉,站起身,一脸不悦地走过去。

 

“穿得那么随随便便,丢人,真是的。”

 

嫌弃归嫌弃,蜂须贺还是替长曾祢整理了西装系好新挑的领带。

 

“龟吉,我们要出门了哦,你好好看家。”浦岛摸了摸水槽里正在冬眠的小乌龟。

 

来神社参拜跨年的人不少,附近摆起的小摊也挺多。

 

浦岛还待在本家的时候很少参加祭典庙会,一家人出门逛小摊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他沿着小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回头找蜂须贺和长曾祢说是碰到了朋友,要先和他们一块逛逛,等到跨年的时候再汇合。蜂须贺怕夜深的时候浦岛会受冷着凉,便把自己的手套让浦岛戴上。

 

天上飘下一些雪花,蜂须贺往手心呼了口气,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

 

长曾祢伸出手握住蜂须贺的手,手很暖,蜂须贺也不抵抗,就任由他握着。

 

“那么怕冷还把手套给浦岛。”

 

“我怕他着凉……”

 

“你就不怕自己着凉?”

 

蜂须贺懒得去反驳长曾祢,侧目去看路边的小摊。蜂须贺也和浦岛一样没怎么参与过这些活动,即使是离开了本家,参加的机会也少,这样的时候朋友们大抵会跟他们的家人一起游玩,蜂须贺也不好去打扰别人家庭的团聚,多数时候就和浦岛一起呆在家。

 

“吃章鱼烧吗?”

 

长曾祢也不等蜂须贺回答就向小摊老板要来一份,随后牵着蜂须贺来到个并不那么拥挤的地方。他把热乎乎的章鱼烧捧在手里伸到蜂须贺面前,蜂须贺拿着竹签戳起一颗丸子吹凉送到嘴里。

 

“啊……”

 

“你不会自己吃吗!”

 

“我腾不出手。”

 

“哼,真麻烦。”

 

蜂须贺挑了颗丸子吹两口送到长曾祢嘴边。长曾祢一口咬下,没料到章鱼丸子里边竟然有些烫嘴,丸子还挺大,弄得他边吃边哈气,模样有些滑稽。蜂须贺看到长曾祢那个狼狈样觉得有些好笑,他没想到这个人比自己更猫舌头,就没把丸子吹凉喂过去,才害得人被烫出眼泪。蜂须贺忍着笑意替长曾祢抹掉眼角的泪花,又挑起一颗把丸子,彻底吹凉才喂过去。

 

吃完手里的章鱼烧,长曾祢带着蜂须贺沿小摊边吃边逛一路走下去。

 

“怎么了,不好吃吗?”长曾祢看了眼蜂须贺手里举着挺久才只咬下两口的苹果糖。

 

“吃饱了……”

 

蜂须贺喜欢吃甜食,沿路上长曾祢就买了好些给他。只是,甜食再好吃,多了也饱人。

 

“那我帮你吃。”说完长曾祢抓过蜂须贺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大口苹果。

 

“你倒是自己拿着吃。”

 

长曾祢笑了笑,接过蜂须贺递来的苹果糖。

 

“蜂须贺?”

 

蜂须贺回头就看到人群里正向他挥手的歌仙,长曾祢松开手跟在蜂须贺身后随他去和好友打招呼。

 

“之定,你要的东西买来了……”和泉守提着一袋子的东西从一边的小摊走来,“嗯?长曾祢大哥,你怎么也在这?”

 

“哦,是和泉守啊,那么这位是……?”长曾祢看向和泉守身边的歌仙。

 

“歌仙兼定,舍弟麻烦你平日里的照顾了。”

 

“我叫长曾祢……”长曾祢看了眼身边的蜂须贺,想想还是不报上家姓的好。

 

“蜂须贺,那他就是那位……?”歌仙看了眼蜂须贺,对方点点头。

 

“原来你就是长曾祢大哥的弟弟啊。”和泉守恍然大悟道。

 

歌仙赶忙用手肘捅了下正疯狂踩着蜂须贺地雷的和泉守。

 

“疼,之定你干嘛……”和泉守小声嘟哝着。

 

“我们先失陪了,你们慢慢逛,新年快乐。”

 

两人目送歌仙拖着和泉守消失在人群里。

 

“原来你认识歌仙的弟弟。”

 

“嗯,他是我下属。”

 

蜂须贺绕到长曾祢另一边握住他的手,“刚刚只暖了一边,手冷。”

 

临近十二点,蜂须贺和长曾祢来到山上的神社。人流不算特别多,鸟居旁也有分发热甜酒的摊位。长曾祢替正给浦岛打电话的蜂须贺拿来一杯甜酒暖手。

 

“长曾祢哥哥,蜂须贺哥哥。”

 

没过多久,浦岛就跟着粟田口家的几个孩子一起出现。两家互相问过好,随着人群一起等待跨年的倒计时。

 

新年伊始,长曾祢要随着蜂须贺和浦岛回到本家进行亲戚之间例行的问候。长曾祢再一次因为着装太过随意被蜂须贺逮住又是一顿说,临出门前被推回房间换了身像样的和服才勉强让蜂须贺点头,不过依旧被蜂须贺嫌弃颈饰系得不够好看。

 

“过年就该吃红豆年糕汤。”从本家回来的路上,蜂须贺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长曾祢就先开车把蜂须贺和浦岛送回家,自己去超市买做年糕汤的材料。

 

蜂须贺和浦岛都热衷甜食,一开始长曾祢按照自己口味做的红豆汤还被蜂须贺嫌不够甜又加了一把糖。蜂须贺心满意足地吃完一碗暖乎乎的年糕汤,见长曾祢只吃下了一半,直说他太浪费不懂得甜品的美好,无视长曾祢的那句“这是我吃过的”,把剩下半碗红豆年糕汤美美地吃光。

 

长曾祢休完长假后又是和之前一样变回时常不回家的状态,蜂须贺比以前更平静的表现让浦岛都有些担心,浦岛偷偷地打电话给长曾祢,长曾祢也只是安慰浦岛多了心。长曾祢也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一忙起来到大半夜,觉得夜太深回家不方便,也会打扰到家人,就在办公室凑合着睡了。

 

浦岛发来消息说周末约好鲶尾骨喰一起在他们家玩耍过夜。于是,这周就只剩蜂须贺一个人在家。长曾祢难得能获得一个周末双休,便从超市买了红酒和牛排。回到家,只见蜂须贺在书房看书,长曾祢唤了声蜂须贺,没能得到回应,他也习惯蜂须贺对自己的冷淡,无奈地耸耸肩。

 

做好晚餐,蜂须贺倒是主动出现坐到餐桌前。这回是完全把长曾祢当成了透明人,看都没有看过他一眼。长曾祢心想“蜂须贺今天心情大概是不好到了极点”,便也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个透明人。一顿饭下去,家里除了器皿的碰撞声,就再也没出现过别的声音。长曾祢自己也受不了,蜂须贺这份安静实在是太异常了,但他也不敢去问。红酒长曾祢没喝几杯,大部分都让蜂须贺给喝去了。

 

饭后,长曾祢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份报纸,但完全没看进去,只要蜂须贺走过他面前他总会不自觉地偷偷去看。蜂须贺洗完澡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全程没理过长曾祢。明明有两个人在的家,却显得就像只有一个人一样。

 

长期的工作实在太辛苦,长曾祢洗完澡就早早上床睡了。他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胸口一闷,呼吸困难。他睁开眼,发现蜂须贺冷着一张脸骑在他身上。

 

“蜂须贺?”

 

长曾祢想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手铐拷在床头。

 

“蜂须贺,别闹,快解开。”

 

“想要?自己来拿。”

 

蜂须贺把手铐钥匙放在长曾祢够不到的床尾,显然是不想让他拿到。

 

“到底怎么回事,蜂须贺!”

 

“不愉快。”

 

“你不愉快就把我铐起来?!”

 

“你闭嘴!”

 

“蜂须贺!”长曾祢有些生气,大声呵斥道。

 

“不准吼我!再吼我一次你就从我家滚出去。”

 

“这也是我家啊。”

 

“你根本就不回来的家,还当是你家?”

 

“到底怎么了蜂须贺,你在生什么气?”

 

“你又欺骗了我,小时候骗我,现在还是骗我。”

 

“蜂须贺,我……”

 

“闭嘴。”蜂须贺瞪着长曾祢继续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不回家的,可是你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回家了。你是觉得我很好应付还是觉得欺骗我已经无所谓了。”

 

“可我回家的时候你都不在家。”长曾祢有些委屈。

 

“所以呢,这和不回家有什么差别,拿个换洗衣服就叫做回家的话,你不如去住酒店,还有人每天替你收拾,岂不是更开心。”

 

“抱歉,忙起来很多事都没能顾得上……”

 

蜂须贺低下头抵在长曾祢肩上,“你就不能稍微在意一下我吗,哥哥……”

 

双手被限制的长曾祢只能用下巴蹭蹭蜂须贺头顶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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