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幽明(上)

翻到一个之前写的脑洞扔上来,姑且算是零paro(?),有没有后续我也不懂【住口】。各种语无伦次,将就着看吧_(:3」∠)_ ,对不起我是起名废,真的不知道该取什么标题。你们要相信我,既然写的是cp就肯定会恋爱的嘛,前期的盐完全是调味用。

人类长曾祢 X 付丧神蜂须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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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曾祢来到深山里的废弃大屋里取材,杂志摄影师兼编辑的工作实在是不好做,老是得跋山涉水的到处跑。虽然有些苦,但长曾祢倒也是乐在其中。

大屋是没落家族的私宅,已经腐朽了不少,却也能看出曾经的辉煌。

长曾祢兜兜转转,满意地拍了许多照片。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夜间的山路颇为危险,长曾祢也只打算再拍一组照片就收拾下山。他举起相机朝向透出夕阳光线的一角,按下快门的瞬间,阴影里多了一个身影。放下相机,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在,长曾祢以为是自己眼花,他揉了揉眼,又举起相机对着那儿拍了几张。

“糟了,天快黑了,得赶快下山。”长曾祢抓起放在门边的背包,快步走往下山的小路。

 

蜂须贺见这个在自家里走来走去拍照的男人,心里有些不悦,几百年来,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因为好奇而造访这座大宅。

“人类,简直失礼至极……”蜂须贺说道。

可普通的人类是看不到身为付丧神的他,即便是这样责怪的话语,他们也根本听不到。主人已死,宅邸已朽。蜂须贺依旧呆在这座大宅里,要说是恋旧,也说不上,大约是因为没有去处,才会选择继续留下。百年来的独居,即使是付丧神也会觉得无趣,偶尔有一些灵怪的到来,才给蜂须贺添上一些乐趣。只是蜂须贺不欢迎人类的到来,大多数来此的人类,都会损坏本就已经腐朽不堪的大屋,这让蜂须贺感觉到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可他的灵力,在如此漫长的年月里已经所剩无几,对于这些人,若不是太过分的话,他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尽量不去理会。

“这个男人倒是没破坏房子,走的时候竟然还有好好地打招呼,真是奇怪的男人,对着空无一人的废屋说话。”蜂须贺心想。

“喂,是我,长曾祢虎彻。”

蜂须贺猛然看向他,这个在大门打着电话的男人,竟然说自己名为虎彻。

“长曾祢……虎彻?!难道是兴里大人的后裔?”

 

长曾祢回到家,冲印完拍好的照片,认真挑选了起来。待翻到傍晚时分拍的那组照片时,长曾祢发现其中有一张有些不对劲,照片上房屋角落的阴影里一名身着和服面容姣好的长发男人正端坐着看向他,眼中似乎还流露出一丝不屑。

“我还以为是看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有……人?”长曾祢有些疑惑,他拿下相机的时候并没有在那里看到有人。

走出卧室,长曾祢发现自家的猫十分警戒地望着阳台的方向,伸出利爪匍匐在地上,嗓子里还发出了低吼声。长曾祢看向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在,便轻轻地拍了拍黑猫的头,结果结实的吃了一记猫爪子。长曾祢怕莫名其妙生气的猫会在家里乱窜,便拎起猫后颈,把它放回猫屋里关好。洗手时才发现被抓到的地方破皮出了血,凉水冲洗着伤口有些微微刺痛,长曾祢把伤口里的血挤出一些冲掉,贴上一片创可贴。

虽然已经习惯了外出取材,但跋山涉水的运动量还是让长曾祢扛不住身体上的疲劳,草草地填饱肚子,随意洗了个澡就爬到床上休息了。

长曾祢睁开眼,本该是自家天花板的地方一片雾蒙蒙。

“做梦?”

长曾祢坐起身,看到一个人以正坐之姿守在自己跟前,正是照片里的那位。

“那个……你好?”虽然搞不清状况,但长曾祢还是打了个招呼。

“你说你是虎彻?”蜂须贺并没有理会长曾祢的问候,直接抛出了一句话。

“嗯,长曾祢虎彻,请问你是哪位?”

“你根本就不是兴里大人的血脉,你这个以虎彻之名自称的假货,冒牌货!”

莫名其妙就被批头盖脸地一顿骂,长曾祢也有些火大。

“别人都自报了家门,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礼貌的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啊,大少爷!”

“哼,蜂须贺虎彻。”

“真巧,你也叫虎彻啊。”

“也?假货你也配用虎彻这个名字吗!”

长曾祢无奈,这个人怎么说话说不通呢,看来似乎对他硬气一点比较有用。

“我身上确实没有虎彻家的血,养子而已,怎么可能会带着虎彻夫妇的血脉呢,但我确实是虎彻家的人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这倒是让蜂须贺有些犯难了,虽然没连着血脉,可作为养子,也是能归到虎彻家之内的。但,蜂须贺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即便是有着这样的理由,蜂须贺也不会服软的。

“罢了,本以为你是兴里大人的子嗣我才跟着过来的,真是失望。”

“你怎么过来的,你是不是原来在那座废屋里?”长曾祢有些好奇地问道。

“自以前就流传着摄影机能摄魂这一说,你既然拍到了我,我自然就能远离本体,依附在照片之上跟过来。”

“本体?你是什么东西?”

蜂须贺瞪了一眼长曾祢,意识到失言,长曾祢连忙道歉。

“刀剑的,付丧神……”

 

做梦实在是影响睡眠,加上耳边大声响起的闹钟声音,这弄得长曾祢有些头疼。

“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梦……”

长曾祢洗漱完,往猫的食盆里倒了些猫粮,喝着牛奶翻看前一天的照片,可印着蜂须贺的那张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定是我太累了……”长曾祢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蜂须贺再次出现。

“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我已经说过了,是跟着你来的。”

“梦奇怪就算了,还是连续剧……”长曾祢嘟哝着。

“梦?啊……我这只是借由进入你的梦境与你交流罢了,你看不到我,我只能这样同你交流。”

“请问有何贵干?跟着我没什么好处吧,难不成想认我为主?”长曾祢笑道。

“放肆!我怎会认一个冒牌虎彻为主,我没有主人,不需要主人。”蜂须贺皱着眉,语气中带着一些怒意。

“抱歉,是我不好,不该开玩笑。那么你留下是为了什么,还有,那张照片,到底存不存在,我今天怎么找不到了?”

“照片……我收起来了。”蜂须贺留下这一句,身形又隐入白雾之中。

 

每日在梦中见到蜂须贺,长曾祢也已经习惯了,倒不如说他已经开始期待见到蜂须贺。尽管蜂须贺对他的态度总是不太好,可长曾祢还是觉得能看到美人是件挺美好的事,养眼。长曾祢并不是不受欢迎的人,恰恰相反,乐于与他打交道的人有很多。身边不缺乏长得好看的人,不过长曾祢还是觉得蜂须贺那份不参杂世俗之气的美更有吸引力。 

这日,长曾祢见蜂须贺脸色比起往常显得有些不太好。

“蜂须贺,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灵力不足罢了……”

“灵力?如何补充,我能做什么?”

“你能否……替我取来本体?”蜂须贺有些犹豫地说道,“就在那幢宅邸,用锦盒装着,埋在后院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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