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_风雅地开拖拉机突突突

年更选手,会拆cp,没回的评论很大概率是不知道怎么回。

【长蜂】给你看个好东西

《长蜂在本丸里的故事目录》

这个,有点那啥的小故事,笑笑过就好了,不要认真……可能有一丢丢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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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到了每日安排组合训练的时间,清光先一步于陪着堀川他们出门采购的安定来到训练场。走到训练场的附近,听见里边传来木刀噼里啪啦的击打声,清光拉开一条门缝往里探了探头,就见蜂须贺跟长曾祢在切磋。但看他们不输于战场上那认真的架势,以及往夸张了说快肉眼可见的杀气,大概也能猜到蜂须贺又又又被长曾祢给激怒了。

平日里待人和蔼的蜂须贺,也不知怎么的总会被长曾祢给惹生气,一生气两人就去单挑,一打起来就拦不住。不过两位都是有分寸的人,只要不闹出刃命,大家也就随他们去了。虽说惹恼蜂须贺不好,但长曾祢倒也乐此不疲地去逗他,于是曾一度被蜂须贺误以为“这个赝品有受虐倾向”的给躲了好一阵子见不着人。

“再来!赝品,有本事你别躲!”

蜂须贺挥刀直劈向长曾祢的脑门,勉强闪避过攻击的长曾祢握紧拳头朝蜂须贺那边挥去。虎彻真品自然是不能认输的,利用了自己身子比长曾祢更柔软的优势,蜂须贺稍稍往后一仰,虽说没能完全躲过袭来的拳头吃到些苦头,但也回身反踹一脚在对方肚子上还击了回去。

“你那能打晕人的一刀劈下来我还不躲?你就当我没本事好了,跟歌仙兼定学剑术学来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长曾祢揉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嘟哝着。

“哈?若歌仙教的是坏习惯,那你又有什么可教我的,区区赝品!”

“哦,那你刚刚做的那些,是谁告诉过你攻击的时候要根据情况灵活运用体术的,嗯?”

“你……!”蜂须贺瞪了长曾祢一眼,握紧木刀又攻了过去。

清光扒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想想还是等安定回家以后再一起到别处切磋吧,这两人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打不完的。

如清光所料,两人这一打就从正午打到了太阳落山。

精疲力尽的蜂须贺累得靠在墙边坐了好久都没动弹,长曾祢还一个“大”字故意躺倒在他旁边,蜂须贺推了好几次长曾祢的脑袋也没把人推走,却反被虎彻赝品得寸进尺地哼起小曲枕了大腿。

“烦人……”蜂须贺把毛巾往长曾祢脸上一扔,“调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瞎哼哼。”

“看样子好像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长曾祢看了看墙上的天窗“怎样,没力气回去要我抱你?”

“不必,我一点都不想表现出有跟你关系好的样子。”

“你又不是大俱利伽罗,干嘛像他那样说话。”

“哼……”蜂须贺扬了扬下巴,“不过,一起喝杯酒什么的还是可以考虑的。”

“行!”长曾祢站起身,伸手拉了一把蜂须贺,“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嗯,就去你那儿好了,僻静,还有小亭子。”

“哈?”蜂须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说自话的长曾祢给推着后背往房间走去。

 

吹干头发花去了不少时间,蜂须贺到屋后不远处的小凉亭时,长曾祢已经备好了饭菜跟酒等在了那里。

“有灯不用,点蜡烛?”蜂须贺想想觉得还是别纠结的好,就也没说出口。

见到蜂须贺,长曾祢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蜂须贺坐下。

“吃饭之前,给你看个好东西,开开眼界。”说完,蜂须贺便吹灭了烛火。

四周顿时昏暗下来,只有透过薄云的淡淡的月光染在周围。

长曾祢见蜂须贺的颈饰泛着一圈幽幽的光,又听到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就看到蜂须贺扯下衣襟,内里着的贴身护具也泛着幽光。

“怎么样,主上新研究的试作品,说是方便夜战的时候寻到同伴的踪迹,不过下了禁制,这个只有自己人能看到。”蜂须贺语气里透出的得意劲儿,俨然就是一副“我有你没有,羡慕吧”的味道。

长曾祢觉着有趣,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有时特别孩子气,明明嘴上喜欢说讨厌自己,可得到了些新奇小玩意儿的时候却又总会第一时间跑来给自己“炫耀”。

“噢!真是厉害,真品大人是第一个用到新装备的吗,羡慕羡慕。”

“那是当然。”

长曾祢燃上蜡烛就见整理着衣襟的蜂须贺嘴角上翘,脸上满是隐藏不住的得意神色。

 

“吃虾吗?”

“吃。”

“竹笋呢?”

“吃。”

“苦瓜?”

“……不吃。”

听到长曾祢的轻笑声,蜂须贺夹起一片苦瓜的天妇罗就往长曾祢嘴里塞。

“混蛋赝品明知道自己不太喜欢带着苦味的东西还故意问,不愉快!”蜂须贺内心暗道,却也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长曾祢从一大碗天妇罗里挑出来的炸虾。

满足了胃袋,蜂须贺半倚着长曾祢,两人小酌赏起了小院里的夜樱。

“我说,月下赏樱这事,你是不是跟风雅之人一起会比较开心?”长曾祢道。

“怎么,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不乐意跟我呆一块儿了?”蜂须贺蹙眉望向长曾祢。

“你不是挺喜欢跟歌仙兼定赏景写歌,在一起做些风雅之事的吗?”

“歌仙不是你,你们不一样。”蜂须贺捧起酒盏,呷了一口清酒,“你们,不一样……”

夜深了些,白天的疲劳混杂着酒精的作用,蜂须贺头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长曾祢抽走蜂须贺手中的杯盏,揽过他的肩把人带到自己怀里。长曾祢也有些乏了,蜂须贺房间离自己房间远,想着干脆在这里睡一晚好了,反正没人知道,就抱着蜂须贺躺到软垫上,枕着手臂没一会儿功夫也睡了过去。

清早晨露重湿气大,蜂须贺觉着有些凉,蜷了蜷身子,伸手就想扯被子盖,可闭着眼睛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又往身侧一阵乱摸,却被抓住了手腕。

“一大早就摸得那么开心?”

“嗯……?嗯!”听到声音蜂须贺心中一惊,睁开眼就见长曾祢满眼笑意地望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阿嚏……”

“着凉了?”见蜂须贺打起喷嚏,长曾祢不由地担心了起来,赶忙把人抱回屋里,硬是给蜂须贺盖上两层被子才跑去煮姜茶。

长曾祢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去厨房的路上连着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喷嚏,只好先折回房间去裹上两件衣服。

蜂须贺捧着小碗喝长曾祢端来的一大碗暖暖的姜茶,吸着鼻子,看向坐在一旁的长曾祢,笑道:“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的吗……”

“你不也感冒了。”

“我哪里笨蛋了!”

“我可什么没说哦,是你自己说的,笨蛋不会感冒,是吧。”长曾祢窃笑道。

蜂须贺不高兴地瞥了一眼长曾祢,咕噜一下饮尽碗里的汤水,结果喝得太急被呛到咳了好一会儿。长曾祢轻拍蜂须贺的后背给他顺气,又替他抹掉眼角因为剧烈咳嗽咳出的泪花。

“我开玩笑的。”长曾祢低下头做出一副道歉的样子。

“我不是笨蛋……”说着,蜂须贺把还剩下半碗姜茶的大碗往长曾祢那儿推了推,“剩下的你喝吧,我喝饱了。”

见长曾祢捧着大碗喝光了汤水,蜂须贺才继续说道:“好了,笨蛋不会感冒的说法成立,看你现在哪还有点感冒的样子。”说完还捂着嘴笑了半天。

“你啊……”长曾祢有些无奈。这都算些什么孩子气的报复行为啊,他想。思索了一会儿,长曾祢捧着蜂须贺的脸,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擦嘴啊!脏死了你!”

蜂须贺抹着脸爬出被窝,撵着长曾祢愣是绕着偌大的本丸跑了一圈。

“不愧是年轻人,一大早就那么有精力啊哈哈哈,甚好甚好。”坐在缘廊边跟莺丸一起喝茶的三日月看着这对虎彻兄弟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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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手表这沙雕梗,还能玩十年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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